这就回去,想那死鬼明天才能醒来,必然不会察觉。”曲氏很放心自家,打了包票,心下却欢喜的非常,自此不再靠姿色依仗臭男人了。
“来人,把我那南海十八珠取来,安排轻车送娘子回去。”友琴莫言又安抚了一阵子,果然地送客。
王卿苧赞许地看了眼友琴莫言,南海十八珠顾名思义,十八颗排列整齐的大珍珠,不说是价值连城,却也非常的名贵异常,要是给对方必然能堵嘴。
就算在回家的路上,曲氏在马车内多次打开漆盒,贪婪地看着诺大的珍珠,连自己也不知怎样笑的,得了王卿苧的承诺,那是一辈子的好处,友琴莫言的馈赠更让她觉得值了,单凭十八颗珠子,这辈子也是吃喝不愁。
此时的赵旉正在藩邸,偷眼看着一言不发的赵构,心情颇为紧张,低声道: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倒是万俟禼有些态度暧昧,是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无妨,不过是老儒,做不了大事的人,事成后倒是能让他入两府。”赵构总算是开口了,保住了万俟禼,这种人成大事不能依靠,成了大事好控制,木偶而已。
赵旉很看不上万俟禼,却不敢在赵构面前再说,只得顺着道:“爹爹说的是,老儒也是有用处的。”
“嗯,你能明白最好,不要光看着眼前,凡事要谋划久远。大事成功,还需要能靠得住的大臣,不然会被别人所趁。”赵构说着话瞥了眼儿子,显得有些语重心长。
赵旉似乎有所感触,目光也显得有些热切,躬身道:“孩儿明白爹爹苦心,却不想爹爹早就谋划长久。”
“你还年轻,需要学的很多,明天由你发皇城司军,定要谨慎万分,决不可莽撞行事,玉阳宫是重中之重,甚至要比太子宫还要重要,明白吗?”赵构对玉阳宫说的很重,朱琏对他的压力太大,绝对是关键的政治人物,只要存在的话,他就不可能实施最后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