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瞬间一带而过的记忆,就被当今天下局势锁定,感觉王秀实在是无赖行为,难怪当时让他南下,真是在耍他啊!自己的确太老实了。
张通古简直不能忍受,双目瞪着王秀,沉声道:“王相公,南北邦交二十年,且不说岁币几何,只要说战火泛起,生民涂炭,难道王相公忍心看到?”
“当年,我大金郎主也是顾念苍生不易,才没有执意南下,让生民得以休息,你竟然会破坏南北生息,难道不怕天谴?”
要是在两年前的邦交,王秀必然会淡然处之,最终化解于无形,那是没有准备充足。
今天,大宋行朝强势出击,南北双方死战势在必行,想要客气点也不错,就算是相互辱骂又能怎样?
“天谴?要天谴也是女真郎主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想怎样?”王秀冷冷地看着张通古,话语逐渐平和。
张通古多机灵的人物,眼看王秀语气缓和,认为定有机会,立即顺势道:“南北划河而分,让生民安居乐业,相公和诸位太尉做甘泉之饮,岂不是很好?”
没有半点实质性东西,热辣公济、陈东双双轻蹙眉头,有感张通古按照套路来,恐怕会弄巧成拙。
“划辽河,岂不是更好?”王秀漫不经心地道。
“王相公,玩笑了。”张通古脸色聚变,辽河划界?也亏了王秀能说得出来,相当于咸平府以南,辽阳府以西的打的大片地区,全部给了大宋行朝,远远超过燕山府路,几乎等于塞外四郡的半数,不要说让他不敢同意,就是合剌也会直接拒绝,王秀简直是漫天要价。
当然,他也明白这是托词,人家就不想跟你玩。
“怎么,贵使难道有意见?”王秀眉头一条,波澜不惊。
张通古脸涨的通红,虽说心中忌惮王秀,却依然鼓足勇气,决然道:“南北自有界河,王相公公然用辽河,难道欺我大金没有勇士?”
王秀玩味地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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