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朔军是不是进驻滑州?”王秀抛开岳飞幕僚时,把话题转到了浚州战事上。
“虏人多是杂兵,大人也无需太过关注,有横冲军陆续北上,宁朔军还是留在开封妥当。”虞允很顺畅地回答,他并不认为第十一行营有危险。
横冲、羽林两军装备战车千乘,步骑六千,战斗力之强悍,连马军也无法企及,再加上云骑军上万人,还能怕区区杂兵不成?
“嗯,那就静观其变,看看四哥他们迎战。”王秀长长舒了口气,悠悠地道:“高五哥打的好算盘,让我第十一行营提前展开,拖延大军北上,为他们争取足够的时间。”
“大人,在下愿去浚州观兵。”虞允犹豫半响道。
王秀抬眼盯着虞允,沉声道:“也好,要小心为上,不要轻易涉险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虞允大为惊喜,他非常向往军旅,却一直在中书任职,又担任王秀的管勾机宜字,虽说也是权柄颇重,却总是不如驰骋沙场来的意气,能够去浚州观兵望风,也算是聊了心愿,想着立即回去就走。
“你也不用那么急,浚州一时半会打不完。”王秀看穿虞允急迫心思,免不了给他吃颗定心丸。
虞允被看破心事,有些尴尬地笑了,的确是有些心急了。
当天夜里,一骑绝尘入汴京,一名身穿普通铺兵服饰的吏士,竟然出示了机速司最高等级金剌牌,直接觐见了王秀,没有任何人敢阻拦。
王秀也是相当的重视,单独在密室见了铺兵,小半个时辰才脸色沉重地出来,虞允辞别时看在眼中。
当天夜里,就从宣抚处置司发出二十余道官塘,分别奔向沿河各部,其中有一道是令牛皋出兵进攻德州。
王秀却对外宣称偶然小恙,需要静心调养,一切事宜暂由众人代劳。
这就让大家有点诧异了,今个看到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卧病了?私下有传言却没有人明说。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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