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曾经大夏所未曾有的。
更让人震撼的是,玉泉山研究院的发明,简直就是冲击他的思维,看到百姓忙忙碌碌却又安居乐业,有感自己犹如井底之蛙,逐渐转变了思想,接受士人为天下非家国的论调。
去年,他接受了大宋行朝的封赐,以宝文阁直学士,出任礼部侍郎,当王伦垂垂老朽之际,学院派官员尚在员外郎阶层,他填补了邦交的断层,这不正要又对上了张通古,也算是两对冤家。
王秀没有理会张通古,理由非常简单,他已经卸任两府,不过是朝廷的率土节臣,怎么能私自会见女真人的使臣?理应由礼部侍郎迎接洽谈才是。
这个玩笑开的实在有趣,还让别人说不出道道。
不过,他也没有完全的放松,开始就把文章做足了,让热辣公济领着张通古,一路路过大宋精锐防区,那是第十一行营的驻扎地域,还有正在北上的校阅乡军各部,兵甲尤为鼎盛。
张通古眼看一列列庞大的战车,一件件精良的器械,目光炯炯的将士,神色尤为复杂,暗叹大宋行朝今非昔比,恐怕这场战争绝难避免。
他是坚决的南下派,历来主张抓住机会灭了大宋行朝,现在却心思淡薄,全在于力量的悄然改变。
“却不知王相公何在?”张通古是明白人,王秀才是真正能说话的人,要是见不到王秀,恐怕他就白来了。
热辣公济也不是壤茬,既然已经决定服务这个蒸蒸日上的帝国,他也想做一番事业,毕竟现在已是老朽,再不奋发恐怕就没机会了。
王秀的意图非常明白,他决定好好演这出戏,打着马虎眼道:“王大人总领北方事务,公牍如山啊!再说,他是宣抚处置使,并不能承担两府重任,范大人有去了河南府,还要请贵使稍待才是。
”
张通古翻个白眼,肚里腹诽这位老家伙,当年那股子宁死不屈哪去了?这才短短八九年,就成了大宋的忠臣,把旧主子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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