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营何太尉要夺取汾州,请正式纳入拱圣军。”我們的青春:我的青春
“由他了,河东打的怎样,能否支援河北,就看他了。”王秀大袖一挥,毫不在意地道:“辛大人,话虽这样说,却还需大人监军才行。”
西侍军的两个军是归第四行营管辖,却不太听使唤,云骑军又被调入十一行营,何藓只有最得力的宣毅军,没有少抱怨要求增兵,好在拱圣军是王系,这就给猫上了。
“这是本份,王公放心。”辛炳作为使副,是要承担河东的监督,不敢有片刻马虎。
按照宣抚处置司的分工,应该是使副监督河北的禁军,判官监督河东禁军,谁让宗良是王秀的得意门人,岂能把主战场让给别人,那可是大好的功劳,要说没有怨气是假的。
但是,胳膊拧不过大腿,河东也算是不错,至少王秀不会太多干预,他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。
“看来,兀术很重视保密,对了,高五哥在何处?”王秀的目光再次落到地形图上,他没有在意辛炳怨气,要是连这点委屈也承受不了,那也就干到头了。
“高五叔应该在燕山,他们的前锋大军刚刚抵达霸州,作为汉军大将,必然跟随兀术。”宗良用肯定的口气道。
“看来,还得用偏师试探。”
形势对兀术来说,压力不是一般地大,他是彻夜不眠,紧张地调兵遣将,谋划各战场的部署,再加上不断传来的坏消息,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了,竟然吐了血,幸亏是合扎发现的早,及时得到救治,却对全军隐瞒,只是说偶感风寒。
“郎君,还需要好生休养,身子要紧。
”高升见兀术盯着地图,冥思苦想半个时辰,不断地咳嗽,忍不住规劝。
“哎,时不我待啊!南朝王文实磨刀霍霍,他是要亡我,就算留下残躯,也是被他羞辱。”兀术不为所动,他明白王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必须要击败王秀,才能有一线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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