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揭发完颜家见不得人事,倒是收揽了不少人心。”
“这就对了,换成你来当郎主,一个是强大的外敌,一个是险恶的内患,你选择先怎样?”秦敏意味深长地道。
“自然是。。。。。”庄齐刚想回答,猛然明白秦敏的意图,不由地瞪大眼睛,道:“七哥在说,攘外必先安内?”
“先生说的,要不怎能要二十年蛰伏。”秦敏很确定地来了句,又道:“区区猪羊,何须先生耗费光阴,内忧高于外患。”
庄齐脸色变得严肃,双掌合十道:“山长谋划天下,自当是为生民造福。”
“嗯,对于合剌来说,朝廷不过是收复失地,就算他们战败,也不过是退到塞外,朝廷不可能深入苦寒。挞懒却是不同,他不仅占据高丽,直接对女真腹地产生威胁,更重要的是声望,能够汇聚一批族人,当我大军和虏人决战,谁也不能容忍一根扎在心脏的刺存在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秦敏珍酿着词句,又道:“他们以河北河东为缓冲,争取时间让高丽王家臣服,先把心腹大患给平定,然后再和我决战。对,一定是这个想法,他们才会选择地域决战,现在我们最大的任务,就是拿到他们决战的策略。当年,先生不惜代价营救挞懒,就是看中了他对虏人的威胁。”
庄齐显然深有同感,正色道:“我已经向定哥打探,相信几天内就有结果。”
“哦,你不要太焦急,以免引起别人的疑心。”秦敏再是奚落,也不想让庄齐出事,抛开一起出身陈州不说,就是培养一位成功潜伏的使臣,花费的代价就不足外人道,他可不想轻易地损失。
“嗯,放心,我自会小心。”庄齐有感秦敏的好意,很郑重地颔首,他也不是冒失的人,不然也活不到今天,还活的有声有色,在女真贵酋圈子混的自在如意。
“我就在此歇息几天,待事情办得妥当,就会南下和胖子汇合,你还要继续蛰伏。”秦敏正色道。
“走的那么匆忙?”庄齐下意识地问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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