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做个什么。”
小沙弥一脸的委屈,你自个要面子,干嘛逮到别人数落,真是个贼秃,也只能心里嘀咕,只好合十退了下去。
“我这来的真不是时候,敢情坏了和上的好事,真是罪过。”秦敏笑的很猥琐,难道几回开心,眼珠子一转,又道:“我到你是禅宗大德,怎么成了密宗上师了?”
“随心。”和尚理也不理秦敏,自个先进了禅房。
随心?真是得到先生的真传啊!秦敏耸耸肩跟了进去,犹自自言自语道:“定哥,那可是上京有名的美人,你是何时得手的,上次也没听你说。”
和尚一头黑线,狠狠地翻个白眼,道:“我佛度人,自在慈悲,你这凡夫俗子怎能晓得。”
“大德整日里清幽典雅,面对佛祖清净凡尘,悠悠红颜暖被,却不知我等凡人整日奔波劳累,人,真的要分三六九等。算了,怎么说你也是商水出来的,就算入了佛老欢喜禅,那也是玄门旁支,不能太刻薄了。”秦敏笑呵呵地坐下。
简直就是欠抽的话,和尚脸色发黑,他和秦敏对面席地而坐,倒是斟上了茶水。
“闲话不说,事办的怎样了?”秦敏品了口茶,神色顿时内敛,从刚才的玩世不恭,居然变的认真,细细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芒。
“还没有谱,需要定哥来了再说。”和尚摇了摇头道。
“哦,我差点忘了,乌带和斡骨剌,他们可都是亲贵,难得你能想出这法子,真是一举两得。”秦敏再次恢复玩味的模样,那双眼睛简直要滴水。
和尚是一脸的郁闷,肚里不断菲薄秦敏,端的不为人子。
和尚,应该是王门中的人物,商水小学校出身的庄齐,他不是居养院出身,也不是流民子弟,也是真正的农家子弟,对禅学非常感兴趣,也没有去取功名,更没有去玉泉山,由王秀直接安排出家,那是和秦敏同批的使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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