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海船,哪家不在银行经营钱财?”
朱琏不以为意,现在有制度大臣不得经商,只是人家是一个家族,你总不能让家族都闭门自守,难免有子弟在外经商,只要你不明目张胆以权谋私,朝廷还是优容的
赵柔嘉有几分郁闷,朱琏一直帮着范离起话,作为皇室的驸马,有着优厚的俸禄,却不务正业地干起了商贾勾当,丢了皇族的脸面还不说,竟然让两个儿子学经商。
当真有些恼火异常,不由地道:“娘娘,驸马自己不务正业也就罢了,还要教孩子做营生勾当,难道也和他一样没出息,不是计较几枚骚铜,就是琢磨着下海远行?”
李清照、王氏和王卿苧脸色不予,当今天下大发展,工商业利益不言而已,已经占到国库收入七八成,哪家子不趁机捞钱,除了那些酸措大,有谁还说工商不好。
当然,就算有些穷酸奚落,那也是没本事的表现,某些有本事的人,一边用礼仪谴责,一边用制度捞取好处。
朱琏脸色顿时不好看,沉声道:“你可知今岁太府国库收入多少,殿中省内库又有多少进项?”
赵柔嘉生涩地点了点头,却不知就里所在,她一个大长公主,怎么知道朝廷大事。
“今岁,户部的已经做了统计,赋税能够超去岁四千万贯,这些钱中又有多少是农桑所得?我说了多少遍,你也是知道驸马不得预政,难道让驸马整日里纵情山水,与那些风尘女子厮混一起?”朱琏淡淡地看了眼赵柔嘉道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赵柔嘉压根就听不进去朱琏的规劝,却也决定不再争辩,除了白费口舌毫无用处。
她也非常明白,朱琏对她爱护备至,大是大非上却没有多少让步,当下轻声道:“也罢,不问驸马要做什么了,随他就是了。”
“我那外孙整天泡也不是个事,还需要物色大儒,沉下心读书才是。”对于孩子们的教育,朱琏态度是坚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