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王秀和友琴莫言的长处,十五金秋好年华,难怪被行在年轻俊杰说追逐,看得她也有些嫉妒。
李清照看了眼王新真,某种却有赞誉色彩,道:“大娘子后继有人,却不知王相公可曾愿意?”
“秀哥儿怎能不愿意?过段时间我也准备北上,顺便带着十四娘见见世面。”王卿苧毫不在意地道。
王氏一怔,女人家经商倒是无可厚非,王新真却是例外,她可是王相公的长嫡女,身份委实地高贵无比,是有诰命在身的贵族女子,岂能去抛头露面去做女商人。
要真的跟着王卿苧,走上了商贾道路,引起士人非议是小,毁了女儿家一生是大,不由地道:“十四娘是王相公掌上明珠,过年就要寻个好人家,再不济也是龙飞榜上的鼎甲,可不要耽误了好年华。”
说到寻个好人家,王新真是情窦初开,早就闹个大红脸,哪里还敢把头抬起来,一个劲地和手帕作对,仿佛是结了大仇。
李清照翻个白眼,对王氏道:“你这个婆子好嘴,有当着女儿家说这话吗?任谁也没你脸皮厚实。”
王氏见王新真羞涩,不由地笑道:“哎吆,我这也是心直口快,早想着物色行在俊杰,给十四娘说个大媒,怎么今个就说了出来,该打、该打。”
“倒真是该打。”李清照也不当回事,横竖是长辈的关心,小娘子出阁是早晚的事,王秀是没心没肺的,靠他来考虑,那就是用枢密院管理银行。
朱琏却看了眼王氏,眸光意味深长,她自然听出王氏的好意,嘴上却道:“是该招呼了,也不知郡国夫人看好了没有,不能再拖了,是不是?”
王卿苧也认真起来,王新真十五了,按说快到谈婚论嫁年岁,要真的耽误了可不好,想想说道:“也罢,这次带上十四娘,顺便让秀哥儿拿个主意。”
朱琏叹了口气,反正是王秀头疼的事情,她作为王家实际上的媳妇,也不能帮着王秀做主,稍加沉吟把话题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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