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道,王秀之所以不屑一顾,甚至表现出不齿,就在于连李正民都不配当对手,华谦又算哪门子鸟?赵构才是真正的毒蛇,让人很难抓住七寸。
“大人身为本兵,自然明白兵贵如神,何况河东行营实力大损,为了巩固战果只能快速反击。”王秀嘴里说着,心中却认定绝对是老五搞的鬼。
“总归是不好,还要约束一二。”李光叹了口气道。
“不错,这群骄兵悍将,打仗倒是能耐,杀人更是顺手,此风决不可长。”王秀自然同意,为了战争需要杀就杀了,可不能养成习惯,造成民间的抵触情绪,那可就不妙了。
“这样最好,功过相抵,怎样?”李光见王秀赞同,也松了口气,有这位爷的点头,事情就好办了。
“好,该给这两小子点教训。”王秀并不在意,封元、景波并非在意官位的人,让他们清醒下也不是坏事。
“只是,树欲静而风不止啊!”
李光嘴角一抽,眉宇间有淡淡地忧色。
宫中,赵谌脸色阴沉,赵柔嘉气鼓鼓地坐在对面,阁子里就他兄妹二人,连个宫人也没有。
“怎么样,官家信了?王公根本就没当回事,甚至连话也不说。”赵柔嘉冷眼看赵谌发了通火,又是冷眼又是冷语。
赵谌心情坏的不能再坏,气急攻心牵动了内伤,他本来就是死里逃生,神臂弓的箭矢穿透力极强,好在距离快到射程极限,又幸亏是御药手段高明,救治得也及时,换成战场上估计就没辙了。
就是救过来,身子也变得虚弱,还有伤病在身,这会发了火,明显牵动了内腑,引的一阵咳嗽。
实在没办法,官家的身子骨岂能和武人相比?
赵柔嘉急忙起身给他捶背,又端上茶水,幽怨地道:“万事不可激动,看看你的身子骨,经不起火气。”
赵谌目光变的柔和,喝了水感觉好些,苦笑道:“竟然会是这样,他强势到如此程度,赵鼎去职,两府几乎成了他的班底,恐怕北上收复失地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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