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饱和,四周山地也不见大的烟尘,盘算整个河东的女真族马军,就算有当地新编马军,也不过这个数字。
上次被云骑军打的元气大伤,就算设伏投入战场,也不可能撼动五大旅镇。
“你们想想,区区几万杂兵就敢出战,而且还是四方合围,要切断各旅镇联系,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?郦琼、李成辈虽是贰臣,却也是沙场老将,他们能犯这种错误?尤其是郦琼,那可是差点成为军主的人物。”
成蛟和张琼瞪大眼睛,封元说的也有道理,整整五个旅镇,只要不是脑袋有病,绝不会认为数万步军,就能把五个旅镇全歼,除非对方有更大的阴谋。
不过,他们实在无法相信,金军凭什么自信击溃五大旅镇,简直是不可能。
“只是,国之大将,岂能在后眼看大军被困,前面就是刀山火海,也要闯一闯了。”张琼目光有一丝决然,显然是听进封元的话,却又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。
封元注视张琼,默默地点了点头,他没有任何的挽留,一切都是未知数,作为行营副都参军,应该居中协助都参,他没有撤离战场的权力。
“还请知会高太尉,万勿冒进,定要向浮桥收缩,一两天的功夫,我们等得起。”封元显得语重心长,只要各旅镇撤下来,任凭金军再有谋划,那也是无济于事。
当张琼策马而去,封元转首对成蛟道:“再派出两队人马警戒浮桥,决不能让虏人有机可乘。”
“既然你有疑惑,为何还放张副参回去?”成蛟没有回答封元,倒是反问了一句。
“人各有命,我不能强留。”封元目光闪烁,口吻尤其平淡,这是看惯袍泽生死的沙场宿将,对宿命的漠视。
成蛟也不再追问,又道:“难道虏人,真会有隐藏?”
“我要派车兵渡河,他们精锐齐出,岂不是白白损失?”封元很简练地道。
成蛟眉头微蹙,话说的是不错,车兵在没有步军掩护下渡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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