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,不该不听王氏的话,异想天开地和赵构接近,恐怕有麻烦来了。
平时,要是和王秀作对倒没什么,就算是张启元,也不过是被逼的身败名裂,至少还能活命。
但是,这次是公然刺杀,并非朝堂上的较量,你都动了刀子坏规矩,还能指望王秀守规矩?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自己不过是奢求有实权的首相,其他的可真没有奢望,要说刺杀王秀,简直是太异想天开了,无端卷进是非,实在是后悔不已。
“简直胆大妄为,必须严办,必须彻查到底。”李光大怒,这还了得啊!竟然敢刺杀宰相,抛开赵桓那两年的任性,大宋朝廷从未出现公然刺杀文官的事,就算有也都是私仇,不会牵连公事,这简直是对士大夫的挑衅。
众说纷纭,却一致地表示不可容忍,僧人刺杀宰相,无论任何理由,都不可能轻易揭过。最可恨的是,朝廷中有人刺杀王秀,分明是对大宋文官体制公然挑衅,更不能容忍。
“诸位,也就是僧人之事得到证实,其它却缺乏证据,暂不宜盖棺定论,我意辩论学问绝不应参合其它,佛门理屈词穷动用武力,已然承认失败。”
“本就该如此,这些年佛门太过分了,应该好好整肃。”
“不错,当年林灵素做得固然过份,佛门却有可恨之处,尤其林灵素归隐,他们气焰甚是嚣张,要是再不加以弹压,恐怕会越发猖獗。”
“再纵容下去,恐怕会白昼上门杀人。”
王秀眉头一动,知道自己判断的没错,秦桧果然神色复杂,众人的态度也在意料中,只要他把握尺度,绝对对赢得最大的胜利,想了想又道:“诸位,还请先回去休息,恐怕明日娘娘和监国会问。
”
诚然,他对佛门并不十分忌惮,主要是应对别的,却不妨碍他对西域佛门的恶心。另一时空的近二百年后,僧侣气焰狂妄到极点,公然劫掠妇人财帛,甚至挖掘皇室陵寝,把天子的头颅当做酒器,简直就是活鬼,此事绝能不发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