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在可就不同了,南来北往的人流,加上集天下物产,没有你买不到的,只有想不到的,自然是收获颇丰。至于租赁方面,与其让商人自,不如官府盖好租赁,只要有钱赚,商人自然会云集,也算是盘剥他们,还会甘心愿让朝廷盘剥,没有半点怨言。”
“呵呵,你就德行吧!十四娘,看看你爹爹,一个大奸商。”王卿苧爽快地笑了。
“爹爹要不是不当宰相,肯定是天下第一商贾。”王新真自幼熟悉经商,也被王卿苧带在身边,早就立志做天下第一女商贾。
赵柔嘉翻个白眼,却说道:“王公与民争利。”
“与民争利?我这是为家国天下谋利,是国之大利,再反哺给天下生民,所谓取自富商给予贫人。”王秀看着赵柔嘉,有几分语重心长。
赵柔嘉面带微笑,心下却波澜迭起,反哺天下生民,难道王秀真会那么好心?难道王秀真是为了生民,而不是行大不违事?想想一阵头疼,实在不愿再往下去想,有些事并不以她个人所能左右。
待赵柔嘉和王新真去听曲,王卿苧才白了眼王秀,淡淡地道:“秀哥儿,你跟我说实话,那外室要怎么办?”
王秀眼皮子一抖,有几分忐忑地道:“大姐,你还是别过问了,这事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有数?”王卿苧站起身,走道王秀身边,用手指点了点王秀额头,幽怨地道:“别以为你做的隐秘,想想我都能知道,就别说其他人了,我看妹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
王秀吓了一跳,霍地站起来,压低声音道:“不会吧!这事她们怎能知道?大姐,你可别吓我。”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别以为你那点花花肠子,外人就不明白,要知道这是这里是行在,到处是眼睛盯着。”
王卿苧撇撇嘴,不屑地道:“哪个男人不偷腥,也就是这样的破事,那些伪君子哪个不和你一样,不然早被人宣扬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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