珏意味深长地道,朝廷对番邦加封,王爵加节度使已经是极致。
忽图剌眼皮子一动,他也知道王秀是大宋行朝,当之无愧的实权重臣,甚至传言操控朝政,是能废立天子的人物,这种人的欣赏,往往是很值钱却又危险的。
机遇和风险并存,他也是枭雄人物,立即道:“放心,只要朝廷大军出动克敌,我乞颜勇士,必然赴汤蹈火。”
既然对方把话挑明,他也必须要做出决断,却依然卖了个关子,你要先打还要取胜,我才能来帮衬。
段守珏很满意地笑了,并非是忽图剌出兵,而是减少对方漫天要价。就算对方留个余地,只是战火燃起,忽图剌必然会遭受压力,要来自内部复仇压力,要么是金军先发制人,无论愿不愿意都要对金作战,这是大势所趋,并不以个人意志转移,你只要上了船就好。
千副铁甲算是王秀的极限,而且并非最精良的铁甲,大宋行朝对草原的支持是有底线的,金银珠宝尽量满足,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要中原有就行,茶叶盐巴粮食也行,甲仗铁器绝对限制,难得南北有着共同点。
不过,该说的还是要说,想要鱼儿上钩,不下足了鱼饵是不行的,淡淡地笑道:“大汗高义,相信王相公必有厚待。”
忽图剌自然眉开眼笑,又能向大宋行朝讨要好处,自然是道:“我本是朝廷藩属,效力是本份,哪敢有其它奢求。”
段守珏心下冷笑,不动声色地道:“王相公说过,只要为朝廷办事,自然不能轻薄。哦,我明天还要离去,会会忽儿札胡思安塔。”
“那么快,克烈各部正在西部,我看还是派人知会,还请忽儿札胡思来此,大家一同商议。”忽图剌眼中有些异样,笑容变得牵强,甚至有几分不安。
由于金军的强大压力,还有水草的问题,克烈人向西迁徙,两个部族之间还有几个小部族,那是面合心不和,明争暗斗从没有停止过,要不是为了对抗女真人,早就打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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