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道门,说什么三皇五帝、天庭六御,太上门人的,恐怕黄袍加身时,或是子嗣代天禅让日,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对声音。
他是谨慎小心到了极点,却在中秋差点没有忍住,似乎感觉到王秀的警惕目光,才交代康履请赵柔嘉谨慎。
“回去告诉你家大王,赵家的女儿不弱,让大王好生思量。”赵柔嘉的眸光冰冷,如同刀子般地闪过康履脸上。
康履一阵牙疼,刚烈的赵柔嘉可不好对付,要是真出了点事,恐怕会连累赵构,应该说是连累他,心下腹诽不已,怎么当初自己犯了昏头,竭力促使赵构拉拢赵柔嘉,现在想抛开关系也不能了,反倒要迁就劝阻。
“怎么,大伴还有话说?”赵柔嘉见康履一脸的欠揍样,不免开口奚落。
康履摇了摇头,强作笑脸道:“奴臣就把话带给大王,还希望主主谨慎才是。”
“行了,我也累了。”赵柔嘉脸色不耐烦地道。
康履嘴角猛抽,怎么说他也是赵构的人,你作为后辈多少客气些行不行。
江南的冬季并不那么长,元旦过后不久,天气就渐渐热了起来,雨水似乎有点多。
白日的一场雨过了,夕阳落下江宁城头,天尚未完全断黑,秦淮河沿河通火通明,令人陶醉的夜生活开始。
丛丛的楼,淡淡的月,别致的亭台楼阁,波光荡漾的河水,仿佛永远是碧阴阴的;看起来厚而不腻,或许是东南佳丽金粉所凝吧!
河中眩晕着的绚烂漂离的灯光,纵横着波纹闪烁着迷离的炫彩,悠扬着的笛韵,夹着那吱吱的胡琴声,还是漫漫悠绵地丝竹,这是靠近城南的市井区。
北玄武、南秦淮,行在南京的消金窝,任你一抛千金,或是挥毫泼墨。相比,秦淮多了几两金粉,几分欲望,玄武却是几份雅致,几处恬静。
李长昇自然是享受繁华,他专门在秦淮设宴,船上饮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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