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舌,呵呵。”王秀久居上位,倒也听得进去奉承,能听出张过是真心话。
李长昇瞥了眼张过,似乎有几分不满,淡淡地道:“先生,对交趾的部署已经完成,此时北上恐怕不妥。”
“谁说要北上了?”王秀脸色怪怪地道。
李长昇眉头微蹙,作为都校级别的大将,他对军中动向了如指掌,却从王秀这里得到否定结论,那是满头雾水。
“山长是要。。。。。”张过瞪大眼睛,惊讶地看着王秀,似乎有所领悟,却又不是那肯定。
“哦,我要作甚?说来听听。”王秀对张过的反应有兴趣,倒是看着这厮作态想笑。
“山长,交趾不过是小邦部族,朝廷南北夹攻,又征调真腊、占城番兵,给足了他们脸面,南北同时用兵也无妨。”张过述说的很平淡,却不时打量王秀,希望能证实心中所想。
李长昇暗骂自己糊涂,竟然陷入了思维误区,两线开战不是没有过,当年肆伐党项人,不也是征调大军讨伐南海,还驻扎重兵备战女真。相对于那场战争而言,有精锐的南海各军州兵参战,又有南侍军两个军的重兵,交趾除了酷热烟瘴,还真没有多大的难度。
就算是酷热烟瘴又能怎样,先不说真腊、占城兵,就是海外各军州兵,还有侍卫水军南方海船队,早就适应了热带作战,也就是南侍军两个军不太好说,应该说用了牛刀。
王秀颇为欣赏地看了眼张过,却没想到这小子成长起来,甚至超越了景波、邱云,势头直追封元。
李长昇不能算,这小子是赶了个好时候,并没有太大的战绩,反倒是战略较为突出,又是主要指挥海船,不像其他人是陆战,那可是群英荟萃的团队,不由地笑道:“北上还需要谋划时机,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。
”
“先生说的是高丽?”李长昇理清思路,战略判断能力,让他瞬间把握问题走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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