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头疼,却也有些许乐趣。
“天子遇刺,重臣却为胜负斤斤计较,诸公吃谁家的俸禄,保谁家的江山?”赵柔嘉明白却又受不了,连天子的屈辱都能放下,外朝太过份,王秀太过份。
“军国重事岂能率意,诸公是天下俊秀,岂能坐视大势凭血气之勇?再说,天下百姓是为官者的衣食父母,当今天子乃代天治理天下,士乃上天选授与天子共治天下的贤人,岂能是内宫妇人所能议论?”王秀很不高兴,口气有了教训色彩。
赵柔嘉听的非常刺耳,甚至觉得大逆不道,她非常反感士人把与天子共治天下挂在嘴边,自从内外朝分治,她就变的极为敏感,是这些读书人把官家逼迫忍无可忍的,她忍不住反唇相讥,道:“王公果真没把皇家放在眼中,这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好了,这才还算不错,我也该走了。”真是话不投机,王秀又不想疾言厉色,只能退避三舍。
赵柔嘉并没有阻拦,反倒是看着王秀一脸失望,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错事。错了,哪里错了,剩下她一人时才回过神,为何自己会有愧疚心情?一颗心顿时乱了。
却说,自兀术接到密旨,脸色顿时大变,急忙和张启元进宫。
张启元并不知道详情,一肚子古怪,却又不好询问,只得道:“郎主并未召见。。。。”
“无妨,此事脱不开你,去了便知。”兀术急匆匆地也不解释,搞得张启元一阵郁闷。
当他们来到宫中见到合剌,尚书省右丞胡鲁早在,却知道了事情真相,宇文虚中是大宋行朝的死间?
张启元大为惊讶,失声道:“臣曾任南朝枢密直学士,竟然不知此事,可见王文实隐瞒之深。
”
胡鲁目光闪烁,不善地看着张启元,沉声道:“杜天佛是唐括酬斡的家奴,应该没有错。”
“只是说辞并没有证据,宇文叔通名望甚高,仅凭微末小人告发,不足以盖棺定论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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