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依旧是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尤其颓废。
“文实。”蔡易当先看到,就发觉有点不对味。
“文实,官家怎样了?”李纲见王秀脸色苍白,却以为焦虑所致,并没有在意。
倒是秦桧眉头微蹙,似乎发觉王秀目光散乱,锐气全然丧失,不由地道:“文实,可是病了?”
王秀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实在有些累了,在下先去都堂,这里还要仰仗诸位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为惊yà,要知道天子尚未脱险,谁也不知还有何事发生,作为两府首相的王秀,竟然不在眼前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
再说,宫廷事态不明,对于王秀来说绝对是最紧要的事,应该坐镇福宁殿,却不牢牢把握局势,实在让人匪夷所思。
蔡易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道:“文实,你这是……”
“有劳诸公。”王秀摆了摆手,神色疲惫地走了。
那副决然的寂落,连赵鼎也百思不得其解,没人贸然去说话,大家只是面面相觑。
“诸位,如今只能请见娘娘。”李纲是在场身份最高者,自然要拿出办法。
却说,王秀刚刚出了福宁殿,就看到赵构陪同赵炅而来,换做平时他必然有戒心,那么晚了藩王岂能入宫,此时却没心思计较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。
赵构眼看王秀过来,急忙微xiào拱手,道:“原来是王相公,不知官家怎样了?”
“见过王相公。”赵炅对王秀非常有礼,要说大宋宰相地位,那绝对在藩王之上,见到藩王不用行礼,他虽说是皇长子,却仍然是郡王,断不能对王秀有任何失礼。
再说,他师承钟山书院几位大儒,也非常喜好王学,间接地受到很大影响,对王秀的政见颇为认同,默认王秀是师长,态度上自然非常恭敬。
“二位大王,官家应该没事。”王秀目光触及赵炅,难得迸出柔和地光芒,眼前不能相认的孙儿,知书达理,思维开放,让他寄予厚望,也是他刚才有想法的源头。
可惜,二元君主制的限制,让这位本能成为英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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