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把官家抬进去,御药何在?”朱琏心里很乱,却没有乱了方寸,沉着地选择最佳方案,到底是风浪里趟出来的,大是大非下却也冷静。
张泉和几名内侍赶紧跑过来,七手八脚把赵谌抬入桅帐,赵构急忙走到朱琏面前,脸色尤为复杂,低声道:“娘娘,事情紧急,还需弹压才是。”
“把官家包裹起来,速速送回宫救治,你们都留在这里,谁也不许喧哗,更不许声张,张泉,速速宣旨官家酒醉回宫,速速密诏诸公火速觐见。”朱琏用两个速速安排完,只觉得天昏地暗,几乎站立不住,任由泪水不住地流淌下来。
“娘娘,百姓需要安抚,臣弟代劳。”赵构嘴角颤抖,这可是大好的机会,眼看直面百姓,捞取威望的时刻,他又岂能错过。
“大王上前,岂不是更让人怀疑。”朱琏没有惊慌到手足无措程度,赵构身为藩王去安抚百姓,绝对不合适。
“娘娘,臣弟知道不妥,事情紧急不得不权宜从事,以免酿出祸乱。”赵构不能轻易放弃,反倒是有些胁迫的味道。
朱琏不能否认,赵构说的也有道理,下面的人群已经有些乱了,人们显示出惊恐的态势,绝不能拖延下去,正待要答应赵构,却冷不防看到赵炅,灵机一动道:“大王,过来。”
赵炅正目送父皇被抬走,却冷不防祖母叫他,戚戚然走过来,道:“大娘娘。”
“你可曾害怕?”朱琏拉住赵炅的手,温声询问,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怕。”赵炅很诚实地回答,毕竟是十岁的孩子。
“哀家教你几句话,大王去对百姓说,好不好?”朱琏尽可能冷静,微笑着对赵炅道
赵构在一旁脸色难看,这是什么意思?分明是扶赵炅上位前奏。那么好的机会,眼看赵谌不行了,他要能挺身而出,面对幼主不堪的局面,以朝廷有兄终弟及的前例,很有可能争取到部分大臣支持,连王秀也阻止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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