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抓住了问题关键。
“无妨,皇宋银行超脱事外,把握了纸币发行,就能利于不败之地,任谁也无法撼动。”王秀非常自信,只要掌握货币发行权,就能掌握家国的命脉,什么商业大鳄、什么金融娇子还是网络新贵,在资本源头面前就是个屁。
“也罢,只要文实有信心,能为生民谋福,我自然是赞同。”李纲再三犹豫,还是决定接受王秀的主张。
秦桧倒是很兴奋,能把改良银行槠币事务拿到手,好处自然不言而喻,他和李纲不同,瞬间就明白王秀的打算,朝廷允许商贾开矿,却严禁私人铸币,就和王秀说的一样,当私人任意铸造钱币,那就扰乱市场,诸侯掌握槠币,就是尾大甩不掉,道理都是一样的。
不过,他心中仍有一道雾霾闪过,目光似乎有几分犹豫。
酒宴是尽欢而散,送走了李纲、秦桧,文细君是过来了,年华飞逝,却没有在文细君身上有多少印记,依然是那么的妖艳动人,却又多出几分成熟的妩媚,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少妇,独有的气质韵味。
“官人,是留下还是一同回去?四姐他们还在等着呢!”文细君掩唇轻笑,态度是相当的暧昧。
“不行了,娘子,今个还得去都事堂当值,宰相也不是好当的。”王秀摇了摇头无奈地道。
“咦,三天前不是刚刚才当值,怎么又要去?”文细君疑惑地问道,却是有很多的不甘心。
王秀眼皮子一跳,急忙道:“这不是非常时期嘛!太仓入库不能隔夜,我要不过问说不过去。”
文细君玩味地看了眼王秀,幽怨地道:“今个,就放过你了,还不赶紧去了。”
“实在没办法啊!”
王秀除了丰乐楼上马而去,在徐中的陪同下来带湖东一处宅院,道:“你在此等我半个时辰。
”
徐中嘴角一抽,一脸便秘地低声道:“大人,我那浑家问了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别往我身上扯就成。”王秀下马看也不看,径直走向了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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