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命官司,却也让人蒙了冤情,介于可问可不问之间。
“先生,此事可办可不办。”宗良是犹豫不决,大好的日子办人,破坏王秀归降的喜庆,似乎有点不太融洽。
“该怎么办怎么办,这厮也太可恨了,竟然欺辱同宗姐妹,真不是个东西。”王秀很不高兴地道,陆天云竟然窥视陆贞娘那点产业,简直让人可恨。
陆家父子相继死了,早就衰落的家业所剩无几,也被宗族给瓜分的差不多,陆贞娘只能住在老宅,靠着些许钱财度日,就是这样凄惨,宅子也被陆天云借口占去。
一个弱女子叫天不应的,又因王秀的干系被人所诟病,简直没法活了,也造成王秀刚到,陆贞娘咬着牙来伸冤,实在是生计窘迫,逼得她没有办法。
宗良点了点头,这点小事无需王秀出面,道:“先生放心,我来办。”
“也好,不然给陆家娘子的钱财,也会被这厮抠去,看着就心烦。”王秀自然不愿自降身份,不是他不想去办,而是以宰相之尊去问区区县尉,就算你办了好事,也会被别人笑话,很古怪,却是现实。
“哦,对了,你再给商水县私下知会声,看看衙门还有和差事,给杨三哥安排个,牢子也就行了,太大了恐怕他消受不起,反倒是不美。”
宗良脸色古怪,眼前泛起那胖娘们的身影,忍不住嘴角猛抽,却还是应诺道:“要不,让他干个牢头,也不算太大。”
“就杨三哥那熊样,被自家媳妇骂的抬不起头,也能管牢子,给他找碗公饭吃就得了,让他当牢头是害了他,每月几贯骚铜得了。”王秀想起杨三媳妇那水桶腰,不由地笑了。
那么多年过去,杨三媳妇见利忘义的往事,早就是过眼烟云,不值一提,看他两口子生活艰辛,也就不计前嫌给他家谋个差事,牢子也就是底层小公人,能让人图个温饱,虽说也需要算计过日子,却也不用为生计奔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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