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后走路腰板都能挺直了。
“这不是王家大郎吗?”一名老人拄着拐杖站在路口,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王秀,全身颤悠悠地。
王秀却见这位八旬的布衣老人,风烛残年的模yàng,身边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,依稀认识却又非常模糊,迎上去拱手道:“老宿,在下有礼了。”
“大郎,还记得老朽否?”老人颤悠悠地道,目光充满了期盼。
不要说对方了,就是周边的百姓,也是一脸的好奇,看着王相公还记不记得老人
王秀的心念转了千万遍,无数人的面孔闪过,总算是灵光一闪,记起来了,六百钱一篇文章,急忙拱手作揖,道:“老宿是县学人,在下见过长者。”
老人见王秀认出自己,激动地无以伦比,以至于差点站不起身子,要不是小厮扶着,恐怕就要软瘫在地上。
“没想到刘老汉真的认识王相公。”
“有什么奇怪的,本来就是乡亲,又能不认识?”
“你个贼汉子也是,为何就不认识王相公。”
“想起来了,王相公上过县学,刘老汉曾是县学的书吏,自然是能认识。”
“原来如此,要是这种交情,那能攀上关xì的太多。”
“你去看看,能不能攀上关xì?没本事就别酸,做哪些措大。”
不说别人小声议论,王秀看着老人是感慨万分,就是眼前这位,曾经的县学书吏,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压榨他的劳动成果?不能这么说,人活于世出钱买和挣钱卖,那是规则使然,没有一定的利益,谁会给你机huì?
当年,他穷途末路时,老人就算从他身上赚好处,却也给了他机huì,让他有了赚取第一桶金的机huì,就算是自己的辛苦钱,却也是人家给的机huì。
换成今天的角度来看,他有了新的认识,是站在人生顶峰的俯视,心境自然不同寻常,温声道:“当年,要不是老宿给在下机huì,在下也不会有今日。”
这话,说的份量极重,分明是说老人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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