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激烈搏杀的战斗中,不全力抵抗的话,等待他们的就是被杀红眼的敌人挨个的屠戮,或可杀出一条血路逃脱升天,或是宋军感到骨头太硬,改强攻为招降,现在投降只能被杀戮。
很可惜,他们无法去抗衡,再顽强的斗志也无济于事,他们拼尽全力击垮一辆战车、或是砍落一名骑兵,往往要付出几人甚至十几人的惨重代价。
人头不断地飞落尘埃,鲜血在两军交际之间飞溅,为了生存,人的生命堕落到一文不值的地步。
邱云眼看任得敬奔逃,不由地大光起火,他斩落一名卫戍军将校,大吼着策马前行,直扑仍在烈风中的中军大旗,敢于犯他者,无不倒命马下,一把长刀染成了红色。
眼看他接近帅旗,铁甲上钉满十余支羽箭,挥舞的长刀飘洒血滴,没有人再敢阻拦,任由他直驱帅旗。
当他抡起大刀的那一刻,左右战场仿佛时间静止,上千目光齐齐转向他,有震惊、有恐慌,更多的是了然轻松。
随着一道血光划过,飘扬的帅旗随着旗杆的到落,慢慢地坠落,他举刀大吼:“任得敬跑了。”
“任得敬跑了。”
“降者不杀,违者力战。”
“放下兵刃。”
“我军大胜,党项人败了。”
随着帅旗的轰然倒地,中军的夏军再也无法坚持,军阵在战车的冲击下,就像烈日下的残血,目光可见地消融,再也没有战斗意识。
此时,封元总算是笑了出来,战斗依然非常激烈,每时每刻都有人的生命消失,却不影响他的情绪,他的破釜沉舟对了,任得敬的十万大军败了。
他很冷静地发布军令,道:“两翼追杀,派出靖塞旅镇各营队,全力围歼生羌前军。”
此时,铁鹞子损失惨重,任纯聪目睹中军的溃散,再也没有战意,立即放弃进攻嵬立啰,只身逃到没罗末身前。
“都统军,我们向北撤退,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中书令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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