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,又有人相互碰撞倒地。
被包围厮杀的残余宋军吏士,本就没有生的希望,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存,自发组成小队死战,或是做好战死准备。
就在认为自己完蛋的时候,王宣杀了回来,实现新军制贯彻不放弃任何袍泽的宣言,一股热血在胸中沸腾,人人精神无不大振。
凭着这口冲劲,他们向西南杀去,夏军也返过劲来,山讹不断在前堵截,或是以弓弩射杀骑兵,把马军和步军截断,王宣、何藓再度陷入包围。
马步军被分割,战场上是非常危险的,要是大规模军阵战,恐怕战局胜负已成定局。
“何镇主,连累你了。”王宣身披两创,浑身铁甲血染,索性甲胄精良,倒是没有大碍,却发觉自己和步军失去联系,眼看山讹重重叠叠,不免多了几分沮丧。
“鸟,出去请我大醉一场,一笔勾销。”何藓张开二石半硬弓,一箭射去,正中一名冲来铁鹞子的眼窝,却见那人立即仰倒在马上。
“希望能杀出,我请你吃好酒。”王宣不免苦笑,何藓还真是风趣,生死之际还在玩笑,他可没有这份心思,既然要战那就战,战死而已。
“区区生羌能耐我何?这条命还要留到杀虏人时。”何藓大笑着再次张弓搭箭,简直就是百步穿杨,一箭一命绝不含糊,颇有其父何灌风范。
当年,身为侍卫步军都虞侯的何灌,在赵佶宴请契丹使臣时,百步持弓贯铜钱,惊讶的契丹使臣态度放低。
“也罢,尽力而已,不死,我欠你一条命。”王宣呵呵大笑,有死而已,又有何感慨,故作小女儿状。
“这才是好汉子,哈哈。”何藓豪情万丈,箭矢流星般地射出,直接把一名山讹喉咙贯穿。
夏军前军前伸,对天武军施加重击,任纯聪不断排出铁鹞子和山讹进攻,的确给天武军造成很大压力。同样,他也是承受极大压力,铁鹞子和山讹是王牌部队,本身就数量不多,承担突破宋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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