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的稀罕,他正是这样做了,还是在留都尚书礼部大堂。
**公济是胸怀怨恨,他本不想跟王秀说话,一心地南下行在,却在淮水被拦住,说是下国使臣概不接待,大宋宰相留在开封,有事去找王相公,这绝对是奇耻大辱,却不得不折头返回。
一路上,却听到夏军连战连败的消息,又让他惊疑不定,怀疑是大宋行朝的计策,而今对面坐着大金使臣张通古,他手中又拿着西侍军都指挥司官塘,脸色是灰败色的,心中却抗拒承认真相。
“官塘之事属实,我大金十万铁骑已攻陷河西。”张通古慢悠悠地道,神色显得非常安闲。
王秀再看张通古,觉得这厮终究顺眼许多,还算是识时务,看来上次那一箭长记性了。是因,河西局势越发紧张,两军你来我往打了几仗,也是为避免他的误会,才有了这厮的再次南下。
面对**公济的质问,他拿出官塘,这厮竟然帮衬说话,仿佛是一对好盟友,非常具有讽刺意味。
这就是共同的利益,让他们一会对外,如果说党项人原本还有利用价值,至少能让其牵制大宋行朝。
如今的夏,不过是垫板上的鱼肉,任由宋、金双方来分割,他们怎样争,怎样去勾心斗角,哪怕是拔刀相向,那都是两个强者之间的事,属于他们的龌龊。
夏,作为战败国,是一块留着油的肥肉,甚至丧失被利用的资格,是没有资格说话的。
“绝不会,我大夏纵然初战失利,还有数十万大军。
”**公济有点慌了,作为大金使臣的张通古,没有必要骗他,哪怕他再不愿承认,也不得不去接受,矛盾的心里让他惶恐。
“今个,我和张尚书商谈,本不想谈论嵬名家的事,既然你说起了,那也不去瞒你了。我各路大军完成对兴庆包围,女真也轻兵袭击甘州、肃州等地,现在嵬名家大势已去,公何去何从,全在一念之间。”王秀笑眯眯地道。
张通古嘴角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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