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想象,如果女真人在河西占了大便宜,又能实际控制省嵬城以北,他们应该不会和大宋行朝过早冲突,保持克制是应该的,任谁都想利益最大化,却又要保住既得利益,两者并不矛盾,关键是利益最大化的代价,是不是高到无法保住既得利益阶层。
“大哥,你说咱们要不要和他们接触?”王秀似乎有所思地道,神色显得尤为郑重。
此时,并非和金军冲突最佳时机,却存在很大的冲突可能,他也有些不能完全掌控,要真是无法控制,那还不如主动出击,至少能占了先机。
宗良吃了一惊,明白王秀所言接触意味什么,他的思维有点跟不上,急忙道:“先生,战事紧急,怎么又要生事?”
“哦,战事进行到现在,我看拿下省嵬城,也在旬日之内,让虏人占了那么大的便宜,实在不让人甘心。”王秀摇了摇头,果真是一脸的不甘。
宗良也很不甘心,数十万大军耗费数千万贯,不,应该是连同物资无可估量,还要被虏人不劳而获,放在谁身上都不会情愿,情绪激动地道:“先生,要能把战事控制在河西,未尝不能考虑。”
王秀赞叹地看了眼宗良,能想到这层也算不错了,关键是战争存在很多偶然因素,谁也不能有效控制。
他之所以突然设想和金军来次对抗,也是有充足把握的,宋军进展顺利,对兴庆逐渐形成包围,西北战事接近尾声。
只要徐徽言控制省嵬城,王泽仁驻扎地斤泽,第五行营留在定难五州,就能形成对金军的整体防御。
毕竟,根据目前传来的军情显示,金军奔袭河西陆续投入近四万骑,陕西正面面对金军也就是三万余人,就算兀术从各地调兵,最多形成五万大军,曲端可是有数十万大军,要是真扛不住那可别打了。
沿河的北侍军已经完成战备动员,十个军枕戈待旦,金军在沿河发动战事可能性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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