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河渡口,不算太宽敞的河面,全是来回穿梭的船只,简易的木筏占了大半。每艘船前面都有大牌防御,来抵御弓弩的射击,船只木筏上挤满了身披铁甲,服绯色军衣的宋军将士。
按说,渡河需要轻装最好,一身铁甲落水,很可能被淹死,只是宋军登陆就需要投入战斗,他们不得不冒险披甲。
任德聪、骨力黑登高远眺,目睹宋军壮观的渡河场面。
“真是欺人太甚,难道不能来个反击?”任德聪非常不甘心,宋军肆无忌惮地渡河,夏军的反击不能让他满意。
却见,西岸的夏军阵地上,一部部大弩,一座座抛石机,不间断地对河面发射砲石、大矢,河岸的木栅栏后,一排排弓弩手轮流放箭。
不过,夏军的抛石机明显不如宋军,准确度也极低,绝大多数砲石落在水中,激起丈余高的水浪,距离船只较近的,冲击力把小船晃的左右激荡,上面的人难以站稳脚跟,被晃动的摇摆不止。
偶尔击中个别船只,毁伤威力相当惊人,没有船能承受砲石的一击,中者无不船毁人亡,所幸的是这种概率极低,不然宋军将士可要倒大霉了,至少他们来不及卸甲。
河面并不算宽,对于船上的宋军将士,却是他们一生中最漫长的路程,坐等命运安排太恐怖了,一枚枚激起浪花的砲石,头顶一支支飞过的弩箭,心中焦虑万分地倾听战场的惨烈的声响,简直就是通地狱的一段旅程。
强弩发挥了一定的威力,盾牌对于大矢的防御形同虚设,可惜夏军素来重视野战,强调机动性,这种大弩装备不多,更何况境内缺乏优良的树木,临时抱佛脚显然不行,无法对宋军形成持续有效打击。
河沿上的弓弩,对宋军也有一定威胁,船上的大牌却可以有效防御,只能偶尔杀伤一两人,只能等到下船时,才能造成一定的杀伤,实在是闹心。
只是,那些宋军吏士也不是吃素的,弓弩手在刀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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