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已经暴露在宋军的刀刃下。
消息传到兴庆,又是一阵大乱,西平府距离兴庆不过百余里,现在暴露在宋军面前,实在让人堪忧啊!
当各怀心事之际,罔存礼却不屑参与其中,此时的他正站在皇宫秀宁殿外。
今个,他是来向妹子罔氏辞行的,他们是感情非常好的兄妹,自罔氏成为太子妃,他又在军中任职,相互少了见面,感情却没有淡薄,马上就要离开了,还是生死未卜的战事,自然要见一面。
“大哥,这次非比寻常,你可要谨慎些,能退就尽量退。”罔氏很不舍兄长出镇省嵬城,她虽是身居后宫,却也是明白人,大夏东部完了,北部正遭受草原部族的侵扰,省嵬城实际成为兴庆北方屏障,面临宋军和野蛮人的夹击,处于极为危险的地步。
罔存礼又何尝不明白,他比罔氏更清楚艰难的时局,认为是大夏最危险的一次祸乱,国内天灾,国外群雄虎视眈眈,大宋行朝是要吃人的猛虎,女真人却是要分肉的饿狼,草原野蛮人是抢食的秃鹫,都让大夏处于风雨飘零中。
不要看宋军在西平府打的凶,其实最致命的应该是北上省嵬城,一旦拿下省嵬城,将彻底断了兴庆和粮食重要产地的联系,然后挥师南下,缺粮少药的兴庆就是探囊之物。
至于女真人的援助,别人相信女真人断不会放弃,他却不那么认为,仗打到这个份上,宋军占据绝对主动,他不认为大宋行朝不防备女真人,人家可不会傻到贸然开战。
草原各部落突然南下,应该是某种不好地信号,没有女真人的放水,那些野蛮人绝不可能南下,他前两天上书希望李仁孝注意,并建议立即准备好退路,却遭到无情拒绝。
但是,他却更关心妹子处境,李仁孝迷恋任氏,传出的那些丑闻,让他平白多了许多担忧,轻声道:“我没有大碍,到是你要多加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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