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对蔡易翻个白眼,又望向张邦昌,笑咪咪地道:“国公,相对于支援西北战事,靡费个几百万贯,还是值得的。”
“哦,难道文实是声东击西?”张邦昌是不懂军事,却不代表他是傻瓜,能当上宰相的人,有几个是傻瓜?
“正是,现在我们处于决定性阶段,我看曲正甫要东路掩护,中途强攻灵州,虏人的态度相当重要。”王秀面对张邦昌,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,不要说这厮曾经是宰相,那是对他也有维护的人,不能不尊敬一二。
在张邦昌、蔡易还没领悟时,王渊已经明白了王秀打算,这是在成全曲端这贼厮鸟啊!
他不能不感叹王秀的胸襟,更加羡慕曲端的好运,能够遇到王秀这样的豁达的宰相。那贼厮鸟没少跟王秀玩阴的,时时防备王秀干预军务,却哪想到王秀处处维护大局。
细看西北战局进展,着实进入关键阶段,随着党项人的人主力溃退,眼看着真的要亡国了,就差最后一击。
女真人也不是傻瓜,肯定会做出抉择,他们很有可能直接攻击宋军,这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现实存在的问题。
不然,王秀也不会耀兵沿河,做出一副你要战我就战的姿态,大不了鱼死网破的信号,显然是震慑女真人,让他们不要再西北捣乱,从而让曲端从容行事。
“王相公,我们在沿河虚张声势,恐怕虏人不会上当,西北的利益很大,他们经不住诱惑。”王渊作为方面大帅,军事上自然有一套,眼光也是独到的。
他一眼就看出夏对女真的重要性,宋军的胜利已经到了女真人的极限,他们绝不能容忍大宋得到战马产地,这是女真人唯一能压制大宋的优势。
蔡易显然也想到了,他瞪大眼珠子,高声道:“文实,虏人要在西北动手,我们胜算如何?”
张邦昌一听脸都绿了,说实在的,这位老夫子可不愿打仗,一听到女真人就脸色煞白,只愿能平平安安地做官。
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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