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了这口恶气,这厮太气人了,屡屡戳动他的伤口。
息玉利理却眼珠子一转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听说封太尉是王相公的高徒?”
“不敢,只是自幼被先生收留,在商水小学校读了几年书,跟随先生学了些学问,侥幸考取了功名,算不得学生,充其量只能是门人。”封元很谦虚地道。
在大宋你可以私下或是半公开称学生,承认师生关系,却不能拿到明面上说,自己说是一回事,别人面前承认又是一回事,盖由天子开科取士,凡尽是皆为天子门生。
“太尉过谦,却不知王相公怎样对待我党项?”息玉利理笑眯眯地道。
封元看了眼息玉利理,知道这厮关心今后的前程,他却是领命而来,有着王秀给他的承诺,当下微笑道:“都统军是大族的族长,要是率部归顺朝廷,定然会授予上将军,领边地防御重任,再不济也是知军事,巡检边务。”
具体的官职,他是不好许诺,却能够大致画出个全权,上将军是环卫官,只是荣誉散阶,边地防御重任可就有干货了,就算不能成为禁军大将,也能成为一路的都巡检,至于知军事也是可能的。
息玉利理脸色好看许多,慢慢地颔首,郝政却是脸色阴晴不定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息玉大族长,还没到山穷水尽,为何要丢了身价?”嵬立啰瞪了眼息玉利理,厉声呵斥。
封元瞥了眼嵬立啰,冷冷一笑,并没有在意对方虚张声势,会咬人的狗不叫,他反倒并不担心这厮。
息玉利理没有理会嵬立啰,反倒是正色道:“奔袭西平,掩护对盐州一击,让我们都上当了,真是一招妙棋。”
“都统军说的是,也只有我家先生,才能有此气魄,五万大军联营,既可以实现中路突破,又能打破东线战局。”封元也极为敬佩,这招是环环相扣的阳谋,取决于出其不意。
息玉利理他们三人脸色一变,旋即又沉了下来,事已至此纠结能有何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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