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和张启元好算计,我们打来打去,看是胜券在握,其实主动权依然在他们手中。”王秀轻轻一叹道,有时候,战争事态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,他已经对战场做了规划。
曲端的停留显然也和他一致,为了防止金军可能的介入,把整个东路大军当成屏障,保障中路的突破。
宗良很不甘心,沉声道:“就算虏人猖獗,只要我军拿下省嵬城,他们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关键是你拿下来时候,人家就要出手了。”王秀瞥了眼宗良,他非常担心金军的干预,现在是灭亡夏的关键时刻,恐怕女真人和张启元,都是洞若观火,人心最难算计,就算他和曲端有万全准备,却不知别人会怎样。
“好了,相信曲正甫心中有数,左厢还有相当力量,息玉利理是关键,我们要做的是拖延时间,为他们创造机会。”
宗良心有不甘,却不能不承认王秀正确,要拖延金军可能的进攻,只能增兵西北或北上,没有别的办法。女真人可以接受党项人失败,却不能接受党项灭国,这是底线问题,并不以金银或是土地可以摆平的。
“我要给曲端个底线,必须要拿下灵州,只有拿下灵州,才能彻底奠定战局胜负,让虏人投鼠忌器。”
王秀并不是干涉前方军务,更不是妄自言论,他是根据军事理论来判断的。如今,邵兴实际控制凉州,基本上断绝甘州、沙州等地东援道路,宋军又击溃左厢主力,占据了东部五州,党项人陷入内线的挣扎。
西平府,应该是灵州的战略地位凸显,成为党项人内向防御南部最重要支撑点,一旦被攻破了,省嵬城的重要性便会下降。宋军主力可以横跨盐州至静州的沙棘,以西平府为进攻据点,展开对兴庆的进攻,还不需要担忧被金军袭击。
“你立即草拟一封官塘,传檄北侍军都司,要四大行营整军备战,给我越高调越好,让各大小报竞相传出去。”
宗良撇撇嘴,那也就是虚张声势,给河北河东最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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