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知事一直主导大夏用间,却不知为何要以身犯险?”任得敬皮笑肉不笑地道,目光尤为地玩味。
江云眉头一挑,玩味地道:“俸禄太薄,只能来回做个回易,也好补贴用度。”
“笑话,你们的俸禄薄,那我大夏官吏,岂不是要讨饭。”任得仁大怒,这厮绝对是调侃他们,同西北机速局事是正七品上职事官,每月的正俸就有二十余贯钱,就不要说别的了。同等的夏官吏,全部加起来才不过十余贯,简直在羞辱别人。
“大人不要说笑,再瞎说的是实情,难道那帮生羌边军,不去做回易?”江云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,让人看了蛋疼。
任得敬眉头一抖,撇撇嘴却没有说话,人家说的不错,凡是边境官吏和驻军将校,不偷偷干回易营生的真不多,都是和大宋商人和边军勾勾搭搭。不过,他可不行江云的鬼话,那也太扯淡了,笑咪咪地道:“看来都是人之常情了。”
“这年头,谁也不容易啊!还多亏贵府邸大哥,西北局公孥宽裕许多,使臣也了了后顾之忧。”江云皮笑肉不笑地道。
任德仁眼皮子一抖,感情这厮要是实话,他家可是间接为大宋机速使臣提供保护,并给他们提供间人的经费,想想眼珠子都红了,恨不得把这厮格杀。
“既然来见我,知事必有所教。”任得敬是知州出身,权谋玩的比任德仁高明,从脸色看不出心中想法,说话那是彬彬有礼。
“不敢当,的确有些事,相向任大人请教。”江云没有称呼任得敬尚书令,称呼一句大人,里面的味道可就看人品味了。
任得敬眉头一抖,脸色泛出三分味道,捻须平静地看着江云。
“大人,对时下局势有何看法?”江云是开门见山,没有半点地磨叽。
任德仁眼皮子一跳,转首惊讶地看向任得敬,他就是再蠢,也明白江云何意了,既然有了一条路,显然是个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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