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文尔雅的斗争方式,只要你不是真正的谋逆,就算斗争再厉害,也不过是荆棘三千里,官身也不是随便取消的,才是真正令人向往所在。
任得仁很不屑地笑了,道:“大哥身为翔庆军都统军,手握重兵独当一面,现在居兴庆掌控万人,濮王不得不迁就,这个时候应该有所作为,为我家争取更大的利益。”
任得敬双目闪过一道狠厉,李仁孝有大用他的理由,不然也不会留他在兴庆,毕竟宋军正在北上,翔庆军正处于战区,他作为都统军不去前方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
党项人内部争斗比他想象中的复杂,大族长们各怀鬼胎,濮王心存异志,但是他也看到了机会。
号称御内六班的卫戍军,并没有全部驻扎兴庆,两万五千正兵,七万负担,已经有七千余正兵、两万一千负担东调,加强盐州一带的防务,兴庆周边正兵并不算太雄厚。
他的翔庆军万人,一举改变兴庆府的政治局势,绝对是炙手可热的人物。
当然,他不可能贸然落子,要为任家利益最大化筹划,顺便享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真是人生无常,要不是李乾顺突然病故,李仁孝毫无准备,宋军又虎视眈眈,他断没有今天的殊荣,得到根本不敢奢望的礼遇。
李乾顺虽是号称文治,却依然偏向党项族,信任党项人的忠诚,对吐蕃、回鹘、汉人还是有防备的。
虽说,自己隐隐有李仁孝的标签,在大多人眼中是这样,但在最高层的眼里,他还没有完全地归附李仁孝,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,这也是李仁忠拉拢的主要缘由。
任纯聪眼珠子一转,低声道:“濮王态度谦和,恐怕是那征末浪的古怪。”
任得敬眉头微蹙,李仁忠身边大多是赳赳武夫,也只有那征末浪是智勇双全,这个人是很危险。
那征末浪算是御内六班有前途的将领,更是那征家族最优秀的子弟,军中公认人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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