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重要关防不拿下来,那是转运道路上的毒瘤,很可能导致宋军的惨败,他是老成持重之人,绝不愿意犯兵家大忌。
“他又不傻,肯定会避开我军锋芒,我敢料定这厮,必会在耀德城坚守,他要和灵州形成南北夹击态势。”曲端对张昪的“怯阵”非常不满,傲然道:“就算他们诱敌深入又有何惧?大军对转运转依赖不假,生羌也有危机。”
王秀眉头一挑,颇有兴趣地看着曲端,道:“太尉怎么看,还请说来?”
曲端点了点头,朗声道:“他们能够袭击我转运线,我们同样兵抵灵州,对他们的打击也是沉重的。再说,邵晋卿拿下了凉州,生羌东西联系断了,正是我大好时机,可以让他分兵直取兴庆西面,搅动这潭浑水,我中路大军在宣武军、宣毅军的策应下,直接抵达灵州却不是攻城,而是兵锋向东,以马军奇袭,瓦解他们在盐州的防御。”
王秀眉头舒展,不由地多看眼曲端,不愧是能掌兵十万的大将,军事见解很深厚,就算是有致命的危险,也能彻底发挥长处,端地一招险中求胜啊!
就算夏军采取诱敌深入的战术,宋军也有可运用的优点,扬长避短。静州以东就是夏军弱点,要能抵达西平府,再分马军从背后雷霆一击,夏军整个静州防线可能土崩瓦解,十余万宋军精锐一涌而来,局势变化可想而知。
这就是兵行险地,让对方认为中了圈套,却猛然雷霆一击,出大招数百里奔袭,击破敌前方防线,彻底打开局面。
但是,他还有自己的打算,道:“马军东调,能否吸引生羌六班兵马决战?”
张昪稍加沉吟,摇了摇头道:“事在人为。”
秀似乎下了决心,双目盯着封元,沉声道:“一旦到达生羌抵抗底线,就用黄药攻城。”
“黄药还不稳定,恐怕不能转运,就算战地制作,也要冒着很大危险。”封元吃了一惊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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