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军很多,能够对生羌形成威慑,就算主力能勉强应付,我们的粮道怎么办?”
众人心下不由地叹息,这厮太没眼色了,不作死就不会死,王宗尹显然缺乏政治经验,当着王秀的面,一而三再而三,真是欠收拾啊!连曲端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不过,这厮的话也有几分道理,马军对抗马军有道理,关键你不可能始终看着转运队伍,人家一个突袭立即撤退,或者引诱你追击,再用优势兵力包围,那就不好办了。
王秀并没有理会王宗尹,对于一个武夫,他并不放在心上,度过战事危机,不要说区区副都参军,连曲端他也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,淡淡地道:“说下去。”
王宗尹似乎意识到不妥,脸色又是一阵难堪,却见众人目光几乎忽略了他,心中有些不安,再看曲端时,却发觉人家目不斜视,感觉自己被抛弃的样子,生出一阵悔意。
封元也没有理会王宗尹,用软鞭指着地图,继续道:“我们的马军是不多,三个军却也有十营马军军,完全能组织两支马队,轮流迎战生羌的袭击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我们有战车,三个军各有一车营,再加上把五十二旅镇北调,完全能构建外围防御,保护步军不受骚扰。正如副都参所言,我们的马军和车兵太少,无法完全护卫粮道辎重,这是最大的短板。”
王秀深以为然,封元的考虑很周详,东路会战并未发生粮草通道遇袭,缘由是战线宽短,三个行营呈扇形展开,有几万乡军护卫粮道,夏军连还手之力也没有,哪有力量去袭击粮道,就算去袭击也没有足够兵力。
退一万步说,从陕西到战场,最长的路线不过百里,还有处处关城为屏障,就算他们敢袭击,也要顾忌万一被附近关城驻军缠住,极难脱身的问题,而且转运道路还不止一条。
中路北上是直线突击,随着大军的深入,主力和后方补给延长,还必须沿着灵州川一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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