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就算仗义了,还能为你说话?当朝宰相的尊严,能是区区副都参军所能挑战的吗?自己作死别怨旁人不帮衬。
高平和曲端是意气相投,他当时把大军北调,虽说是为大局着想,也是为和曲端二人的相得,不希望东路出现意外,当然更多是为了他自己,能有更大的战功。
“作为方面大将,攻守是必须的,名将和庸将的差别是什么?就在乎利用战场变化,抓住瞬间的生机。”
王秀重重地点了当场众人,也就缓和了口气,道沉声:“虽说,虏人直接南下几率不大,却也不能不防,我建议加强府州路的兵力配置,对虏人形成威慑,让他们顾忌侧翼,不敢轻易南下。”
“现在,我们的目光要转到瀚海,定难军的战事转入机动防御和清剿,巩固占领区域。”
他没有痛打落水狗,那是很没意思的事情,就算你打压了曲端又能怎样?手腕高明的人,要利用一件事达成另一件事,他果断地放弃追究,直接把众人思维带动过来。
也就是说,我不干涉你们的军事指挥,只是提出建议,至于怎样决断,看你们自己了,反正把柄还在我手中。
“瀚海?”曲端惊讶地看了眼王秀,目光转向地图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“不错,正是要中路作为主攻方向,大军沿着灵州川北上,直接进攻灵州,也就是他们的翔庆军,或者说是西平府。”王秀的口气不容置疑,没有半点改变的意思。
中路由吴玠的第七行营、刘延亮的第八行营组成,有胜捷、广锐、云翼三个军,加上平羌城的两个旅镇,再有两万余乡军土兵,也算是比较强悍的力量。
不过,要和东路比起来,徐徽言的第六行营,就有万捷、控鹤、云捷三个军,吴阶担当主攻就比较尴尬了。
封元却眼前一亮,看向王秀的目光充满激动和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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