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金军的骁勇,他是深有体会的,当年洛水之战,他以十余万精锐对战粘罕六万人,应该是四万人比较确切,虽说击败了这支金军部队,却仅仅是击败,并没有重创或歼灭。
王秀看了眼曲端,很不满意曲端的质疑,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淡淡地道:“国策所需。”
封元紧盯郡县地形图,两军的态势非常明显,宋军是东路决战,中路威慑,西路奇袭,都取得了重大战果。
党项人是老国主驾鹤西去,新主威望不高,正是人心惶惶时,绝对的亡国之兆,宋军再毫无忌惮地横行,党项人到了亡国边缘,女真人不介入才是怪事。
他并不认同曲端的战略,为了避免金军和宋军直接对抗,完全可以采取另一种策略,那就是中路突破。
不过,他的目光转到北部,似乎觉得有些明了了,却又有些拿捏不稳。
“国策,虏人素来奸猾。”曲端并不信服,目光尽是疑虑,就算王秀的名望极高,他也不认为女真人不会不来。
“太尉,或许虏人真不会直接出兵。”封元目视地图,若有所思地道。
曲端不曾想解潜没跟他抬杠,封元反倒唱了个反调,不禁微微一怔,不悦地道:“子玄有话要说?”
高平向封元投来幸灾乐祸地目光,众人皆是愕然,目光无不复杂,尤其是曲端语气生硬,有指责封元的意思,还是当着王相公的面,这场戏有得看了。
封元脸色平静,起身走到地图旁,朗声道:“以天下大局来看。虏人的策略是利用西北战事,达到消弱朝廷和生羌的目的,贸然开战很可能引起南北大战,朝廷面临死局,只有选择和解生羌,或是西守东攻,这是虏人不愿看到的,也是朝廷最终不得不选择的权宜之计。”
“诸位请看虏人兵力,他们在天德军驻扎马军超过三万,其他地域兵力并不算多,这说明什么?他们要做好与朝廷撕破脸的冲突,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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