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
宗良看是老神常在,心里却笑翻了天,难得看到先生吃瘪,大娘子也太强势了。
“好了,我也别在这惹你的眼,我去厨下看看,今响午给你做几个菜。”王卿苧说着起身就走,一点也不磨叽。
“今个是有口福了。”王秀笑呵呵地道,话说那么多年,也就是元旦、端午区区几个节日,王卿苧也就是来他府邸,才帮衬着下厨做菜,平时哪个不锦衣玉食侍候着,谁让人家号称女首富。
宗良也摸摸胡子,嘿嘿地笑道:“今个,我也陪先生吃两杯。”要说,王卿苧可是公认的大商贾,每时每刻都代表着巨大的财富收入,能吃上她坐的酒菜,也是某种体面身份,你以为阿猫阿狗都能吃上?
“看你那样,好了,不耽误你们了。”王卿苧做事雷厉风行,说走立马就走,绝不拖泥带水。
待王卿苧去了,王秀脸色沉了下来,重新拿起了官塘,陷入沉思。
宗良见王秀神态庄重,也就收敛了心思,官塘上的军情非同小可,干系到西北战事的成败,断不能掉以轻心。
“你说十二军的兵力.嗯,单独对付党项人,应该是足够了,何况我们有那么大的优势。开始或许是仓促,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,皆在我手,失去了恐怕再难有机会。”王秀自言自语,沉吟了良久,才看着宗良道:“这招并不新奇,却恰好用对了时间,让我们顾此失彼。”
“先生,不如反击,把他们牢牢牵制住。”宗良狠狠地道,军事上不在行,却不耽误他的判断。
“有张子初在,恐怕不太好办。”王秀摇了摇头道。
“那该如何是好?大军主力正在征战定难五州,绝不能有任何闪失。”宗良的脸色很难看。
“当然不能有任何闪失,夺取定难军,拿下凉州是势在必得。”王秀霍地站起身,决然道:“请诸位过来,我有事情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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