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杭州乃至玉泉山风气使然,做出的论断反而和行在相反,不能不让他探究。
“不过辩论事理而已,口才上佳者或可力挽狂澜,并非事理谁对谁错!”赵非眼看史浩的寂落,立即出言圆场。
史浩对他报以感激地微笑,温声说道:“说的是,辩论多是口才,是非论断自有丹青史册!”
“那可不是散场了,三哥和洪山长出来了。”赵非指着辩论堂笑呵呵地道。
果然,辩论堂大厅正门开了,刘仁凤、洪真和各位讲学出来,学生们井然有序跟在后面。这也是书院的规矩,作为学生自然不能和师长并肩,最少要落后半步。
刘仁凤显然看到费苏、张陵他们,他和洪真及尹焞、李侗等人招呼一下,径直向他们走来,笑道:“直翁兄姗姗来迟啊!哦,解斋怎么今个有空?”
费苏面带微笑,拱手回礼道:“小弟见过三哥,我是俗务在身,比不得三哥教书育人,一代大儒风范。”
史浩对刘仁凤还礼,对他们含沙射影的抨击,倒是非常感兴趣,王门子弟间的分歧越来越大。
不过,这些矛盾都是能辩论的,并没有涉及太深层次,至少在关键时刻,他们还是能保持一致。
“直翁兄没有听到辩论,太可惜了。”刘仁凤没有理会费苏的反驳,直接跟史浩说起了话。
费苏翻个白眼,淡淡地道:“违反军法,扰乱大策,助长五季遗祸,还用辩论。”
张陵无动于衷,赵非面带笑容,刘仁凤脸色很不好看,连史浩眉头微蹙,只是他也拿不定主意。
“朝廷诸公论而行之,书院学子行而议之,他日诸公坐而论道,学生也可论而行之。先生常言,今日在书院潜心攻读的学子,实为朝廷栋梁之臣,辩论时政是历练他们能力,担起与天子共治天下的重任。”
刘仁凤没有从对错上辩解,而是入手士人的培养,逻辑是相当严密的,让人无法找到嫌隙。
费苏无法辩驳,你总不能说学生不是家国栋梁,那岂不是否定了王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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