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找死。
“不过,改之还挺有策略,有力有度,伸缩自如,真是大将风采,我看他要能坚持到最后,打通南海陆路,终究要落在他身上。”
宗良一阵牙疼,区区数十字道尽张过的残暴,这种残暴之徒还能成为大帅,还能得到王秀那么高的评价,甚至李长昇也不曾得到的平级,简直没有天理。
不过,这个想法只能放到肚子里,他决不能在王秀面前提起,那是自取其辱。
“好了,不提海南海了,我们也无法插手,就让他们自由发挥。西北战事还算顺利,嵬名家的人真要和朝廷较劲到底。估摸着,他们还要搞坚壁清野那套,这玩意可不好玩啊!”
王秀也就不再提南海,他已经知道李长昇、张过组合,取得了不小的战果,判定上官谦到达之前无忧,也就放下心来,把话题挪到了西北。
宗良咂咂嘴,道:“各路大军稳妥推进,生羌不过是秋后蚂蚱,先生放心。”
“秋后蚂蚱,那也是咱们说的,人家可是老虎,就算是快死的老虎,也是要咬人的。”王秀摇了摇头,笑道:“嵬名乾顺打的好算盘,却没想到咱们动真格的,这还不算什么,哦,他们总算认可车兵。”
说着话,他走到窗栏边,看着窗外凋零的草木,淡淡地道:“看外面的草木,一岁一枯荣,无论春夏多么艳丽,总归要面临寒冬深秋。家国何尝不是如此,非人力所能为!”
宗良认真是在听,似乎觉得王秀在说党项人,感慨朝代的轮回宿命,不由地道:“先生说的是,党项人窃取定难五州,趁朝廷力所不逮占据河西,至今百余年,他们的国运也消耗殆尽,不久就会烟消云散。”
秀怪怪地看了眼宗良,没有去解释并非针对夏,因为这个时代的党项人,始终没放在他眼里。
虽说,党项人依然有强劲的军事实力,他却有政和年间打下的良好底子,大宋是被女真人击败,西军却仍然守住胜利果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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