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下”
“人家护送太上梓宫,你敢拒之门外”王秀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地道。
王渊一阵牙疼,王秀说的很有道理,你敢拒绝太上梓宫,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,就算大家都明白,那也得被御史言官的唾沫星子淹死。
刘錡也是一脸难看,虏人这招太损了,让人不能打又不能不放,他不得不说道:“相公,虏人在浚州北部,已经集结七万大军。”
王秀不在意地笑了,淡淡地道:“他们号称四十万啊来的还是有点少。”
王渊嘴角一抽,不知王秀是故意还是真的,但他知道自己该说话了,于是苦笑道:“虏人不过十五六万人,精锐只有七八万,并不难对付,只是让沿河将帅投鼠忌器。”
“什么叫投鼠忌器,难道。。”王秀盯着王渊的眼睛,一副你明白后果的模样。
王渊嘴角猛抽,立即发觉自己说错话,恨不得给自己两耳瓜子,什么投鼠忌器,那不说太上是老鼠吗这要被哪个不长眼的说给京畿监察御史听,真是一场飞来的冤枉,眼看王秀一脸的玩味,不觉地气短三分,弱弱地笑道:“末将一时口误,还望相公恕罪。”
“让我恕罪作甚,要恕罪也是官家的事。”王秀笑眯眯地道,落在王渊眼中,简直就是一笑面虎。
刘錡古怪地看了眼王渊,又看了看王秀,心下是笑翻了,做眼观鼻、鼻观心,一副不管我鸟事的姿态。
王渊是哭笑不得,尼玛一句话不注意,被王相公抓了把柄,虽说要不了老命,却也相当的麻烦,不能不压低姿态,道:“相公看,如何是好。”
“好了,不过玩笑而已,沿河军务还需要太尉张罗,监控虏人进退,不得有任何懈怠啊”王秀见王渊那副模样,不觉放声大笑,也就放了把手。
王渊松了口气,说是玩笑也是玩笑,却经不住别人鼓噪,他松了口气,果断地道:“相公说的是,为了以防万一,是应该把云骑军调到朱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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