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车兵营是出乎连坤意料的,夏军严密的防御,在战车强悍的冲击下,显得那么不堪一击。
无论是弩箭还是冲击力,都不是步军血肉之躯可以阻挡的,幸运的被射杀或驱散,倒霉的被战车碾压。当战车冲入人群,车兵以大戟,硬弩杀伤敌人,跟进的步军趁机扩大战果,不要命地向突破口纵深推进。
那些步军将校也非常惊讶,战车竟然有如此威力,这和平时训练几乎不同。
但是,夏军的反应也是很迅速的,擒生军立即展开反击,在两翼对宋军实施拦截,装令郎和山讹不断向宋军挤压,进行层层分割分割。
车兵营是负责决死攻击,打通生命通道,他们并不负责后面的步军,因为他们仅有一营的兵力,不可能做的面面俱到,只是尽可能打通道路,至于能够维系多久,那就无能为力了。
眼看宋军的队列被隔断,成为互不统率的几部分,擒生军的铁蹄毫不留情地践踏,有的吏士怯懦想往回跑,虞候们挥着腰刀,大声呵斥着驱赶着他们,但往回跑又有何用
连坤也明白,战斗过程中要死去很多人,跟进的步军能逃出两三成,就算是上天垂怜了。后队的兵马不断被奔突的夏军铁骑分割成为几段,陷入各自为战的困境,被蜂拥而至的山讹杀戮,景象尤为地残酷。
他并没有停留,也没有回军相助,因为一点意义也没有,被分割包围的宋军吏士,只能做垂死的挣扎,杀一个够本,杀俩个赚一个。
这些人在生命的最后关头,发出了凄惨的嚎叫,却没有人去关注他们,更没有人悲怜,只有冷冰冰的刀枪锲入他们的身体,随着冷风化作乌有。
此时,车兵营的战斗是相当艰苦的,他们希望能够为自己,也是为弟兄们冲开一条血路,但迎接他们的是森严林立的长枪,战马被刺倒,车子被掀翻,人也被摔的筋断骨折,最后被戳成蜂巢。
没有人停下,更没有人退缩,吏士们仍然驾车驱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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