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上的甲胄,可以说是最低劣的皮甲,好点的也就是胸前缀上几叶铁片,防御力依旧是低下,无法和禁军制式铁甲相提并论,不要说强弩了,连弓箭也不好防御。
但是,他们还是硬生生地打退夏军几次冲击,留下遍地的死尸和嗷嗷翻滚的伤者。
“坏了,擒生军,是擒生军马队,还有”一名指挥使瞪大了眼珠子,绝望地大喊一声,目光尽是绝望色彩。
前方的步军正在散开,一队队马军正在拉上来,前面还有一队马军,他们全身包裹着重重的铁甲,精致的铁兜覆盖了整个头部,只露出两只闪烁凶悍目光的双眼,连战马也披上重重的铁甲,人都是被绑在马上的。
擒生军是夏主亲自掌握的主力,全军有十万人,但他们的正兵仅有三余万,负担七万,也就是说能把擒生军正兵投入的战场,绝对是重要战场,很不幸对面正是上千擒生军。
慢说上千擒生军,那一队三百人却是另一支夏军精锐,号称王牌中的王牌,他们正是被称呼为百里而走,千里而期,最能倏往忽来,若电击云飞的铁鹞子。
夏军总共才有三千铁鹞子,被分为十队,竟有一队出现在战场,不能不说是悲哀中的悲哀,这些乡军土兵个个绝望。
却见三百铁鹞子个个手持沉重的兵仗器械,缓缓地向宋军军阵行进,整齐的马蹄声,扬出浑厚低沉的轰鸣声和漫漫地尘土。
“挡住他们,射击,给我射击。”不知是谁喊的,众人才在惊愕中回过神来,脸色全然是苍白的。
面对铁鹞子和擒生军,一些人的手开始颤抖,死亡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,哪怕是遭到伏击,他们也迅速结阵对抗。
但是,面对夏军两大精锐,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,随时随地地战死沙场,没有任何的悬念。
注定绝望是可怕的,人们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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