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库书)
刘錡淡淡一笑,风淡云轻地道:“相公放心,我畿北制置使司一干将校,早就做好防御准备,任他虏人再来十万,也巍然不动。 ”
“好,在下对信叔兄很放心。”王秀对刘錡是放心的,这位可是位全才,能攻能守善打艰苦的机动防御战,有他镇守开封北大门,最糟也能坚持到大军的增援到达。
他的信任是有根据的,刘錡的人生轨迹并没有改变,还受到他的举荐,一任讲武院祭酒,战略素养得到了提高,卸任后一直在和金军战斗,还是那么低调。
这话,引起了王渊等人的关注,将帅受到当朝宰相重视的机会,可是不多的,要说不嫉妒那是假的。
“多谢王相公,末将定然全力以赴。”刘錡没想到能得到王秀看重,也是非常激动的。
当年,他出任兵部讲武院祭酒,也是王秀上书举荐,能担任和行营都校平级的制置使,也有王秀的影子,他并非依附王秀的大将,却得到无私提拔,怎能没有触动。
就是素来有跟随王秀勤王的王德、张长宁等人,也没有得到太多好处,现任不过军都指挥或是地方上的副总管。
王秀没有在京畿防务上多费口舌,他对于将校的提拔,完全是看能力,刘錡可以独当一面,他就给予提拔,王德、张长宁等人胜任军主,他自然安排精锐的军司,却不可能给他们方面重任,一切都要看他们自身能力提高。
稍加沉吟,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,道:“几道兄,除了应付虏人的变局,北侍军还能筹措多少禁军?”
王渊眼前一亮,几位大帅也是目光闪烁,在场都是人精,岂能听不出王秀的意思,尤其是韩世忠脸色更为精彩,唯有刘惟辅不温不火。
“虏人气势汹汹,其实也就那么回事,他们多半是讹诈点东西,可惜诸位只能做甘泉之饮。”王秀给众人个定心丸,也是激将法,他话锋一转,又慢悠悠地道:“就算有战事,规模也不算太大,兀术领教过诸公厉害,没有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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