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用心,饶有兴致地道。
“很浅显的道理,凡敢于抵抗的城池,一律屠灭,开城投奔的给他活路。”张过语气平淡,数万生灵在他眼中,简直就是数万猪羊,没有任何波澜。
“恐怕反抗会越发激烈,而且攻伐城池,我军没有兵力防御,最终还要放弃,任由他们自己取舍。”
李长昇惊讶张过的铁血,简直堪比当年先生征战两浙路,杀人简直如同宰鸡,甚至更过分。当年,王秀斩杀的是降兵,张过是不分军民老幼,一律斩尽杀绝。
“无妨,我并没打算占据城池,而是要树立大宋军威,凡是敢于抵抗者,是没有活路的,归顺者还是受到优待的。二哥说的他们自己取舍,那就让他们自己取舍,凡是敢背叛大宋的城池,待上官太尉主力到达,一律寸草不留。”
张过笑了,他对王秀的战略摸的非常透彻,什么叫殖民?不逐步灭亡原始种族还叫殖民,最低限度要同化。
这种殖民战争,简直太痛快了,他仿佛天生为了这场战争而生,若在本土就算北伐打女真人,要敢如此杀伐,恐怕逃不过御史的弹劾,也就是天高皇帝远,任他驰骋疆场。
作为高中等将校,王门十五杰之一,他也明白这次征战的目地,那就是开创海外军州,逐步进行移民繁衍。
所以,对待当地种族问题上,他采取了逐步灭绝的方式,干抵抗者灭族,归顺又叛者灭族,几经杀伐也就差不多了,留下的都是吓破胆的顺民,再进行同化,数十年乃至百年,南海必将是汉家分支遍布的局面。
“杀伐太甚,有违天和。”李长昇无可奈何地道,真不知把张过从海船上调下来,是对还是错。
“二哥不用担心,小弟就凭这几千人,便能纵横其间。”张过不在意地笑了,说实在的,他欣赏李长昇的坚毅和仁德,却并不赞赏其军事才能。
一名优秀的水军大将和战地指挥官,是有本质区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