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都关注的焦点,并被张启元成功策划走出关键一步,引发了大宋行朝提前启动战争机器。
“此战,要打,要干净利落,以平羌城吸引党项两三成力量,然后集中西侍军缘边四个行营九个军,殿前司两个军,并六路乡军土兵,三路出击毕尽全功,争取两到三个战役,彻底打垮党项主力,到时候虏人出兵也不畏惧。”
王秀目光闪闪,口吻带有不容置疑的绝然,沉声道:“事关重大,为完全起见,臣建议还是设处置司于开封,臣亲自节制两路大军,选派干练大臣出使虏人大寨。”
“只要能延迟虏人发作,我军能举荐生羌左厢主力,大事可定。”
“虏人要过河,如之奈何?”赵鼎不识时务地问了句。
王秀瞥了眼赵鼎,眸子里尽是不屑,风淡云轻地道:“敢来,就要做好必输的觉悟。”
赵鼎松了口气,果断地闭口不言。他听出王秀坚决主战的决心,这是他非常愿意听到的,而且还第一个说出了打,更是让他如释重负。
应该说,大殿内的重臣人人都松了口气,总算有人承担开战后果,无论是何种结局,都和大家无关。
“那,万一战事燃起,太上梓宫怎能保全?”赵谌有些气急败坏,他不想王秀张狂到不顾梓宫,把他这个天子,把赵家天下置于何地?
王秀既然下了决心,那就没去顾忌什么鸟梓宫,不过是一副棺材而起,就让手握天下锐兵的大宋行朝投鼠忌器,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,赵家****何事?赵家用他防他,他也尽了那份力,从十年前就对得起赵家,开始为自己奋斗。
如果,上座的不是他的血脉,他又不得不隐忍不说,就冲这话,冲着上次的逼迫,御座上就该换人了。
“陛下放心,不会毁坏太上梓宫。”
“一旦战起,岂能保全,王公要干什么?”赵谌睁了眼睛,怒气冲冲地瞪着王秀,他仅有的尊严决不放弃。
大殿内,剑拔弩张,人人噤若寒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