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家大忌,何况开战西北再有事北方,等同三线作战,王秀不能不叹息,张启元这厮玩的高明,**裸地阳谋,让众人不得不投鼠忌器。
不过,赵谌看到王秀孤立,似乎抓到一线希望,目光中有了舒坦地笑意。
王秀并不觉得有压力,反倒是心平气和地道:“三线作战,愚夫所为。”
李纲、许翰甚至蔡易、沈默都是愕然不已,王秀的话太矛盾了。征伐南海已经动用不少兵力,消弱侍卫水军本土力量,更减弱针对燕山的海路威胁。
从修建平羌城就注定和党项开战,只要党项人不是孬种,没人愿意看到家门口有进攻阵地。
大家对征伐南海印象不深,但对党项却印象深刻,历次的失败表明,一旦开战将是旷长日久,两年时间收复河西的豪言壮志,似乎有点不能尽信。
女真人是牵制讹诈不假,但凡事没有绝对,一旦大宋陷于西北作战,女真人绝对会亮出獠牙,没有西侍军增援的北侍军,要独立面对强悍的金军,想想就让人发虚。
似乎,王秀决策太孟浪了!
李纲想到王秀的谋划,虽说攻伐党项是为了北伐,看是前景非常美妙,但女真人的插手,让天下格局有点不妙,他犹豫了。
想到党项养兵五十余万,穷兵黩武不假,但人家也有实力。以大宋行朝实力来看,可以在南征时应付西北战时,却再无力和女真人交战。
不过,北侍军咬咬牙防御,似乎还是可以的,他稍加考虑,做出了自己的决断,道:“平羌城防御体系完善,又有上旅守卫,党项有十万人却难攻占。既然虏人是要牵制朝廷,那就将计就计,北侍军不动,调集殿前司两军西进,团结西侍军各路兵马,完全可堪一战。”
王秀很欣慰也很愕然,李纲竟然支持他,颔首道:“陛下放心,虏人已经不堪一战,他们不过是见风使舵。叛臣张启元还在党项,他们显然是在等待机会,朝廷大军气势如虎,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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