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谋划还是人情世故,都无法和王秀相提并论,拿什么和王秀斗?
他算是看明白了,朱琏与王秀内外勾结把持朝政,地位稳固非常。内外朝分离其实就是笑话,朱琏掌控军国重事,实际上是控制内朝喉结,王秀自然不用说,外朝第一人,已经达到相当高度的,无需再做隐忍。
再说,以翰林学士和知制诰组成的中朝,那简直是笑话,朱琏和王秀的强势,中朝几乎形同虚设,就是传话筒。
可以肯定朱琏—王秀体系已经形成,经过南北盟好的稳固,国力不断发展壮大,急切间无人可动摇。
毕竟,王秀一人便罢,却牵扯到许多既得利益者,攻憾王秀必然遭到那些人的反弹。
如果说,张启元把他的野心挑起来,让他几乎压抑不住,侄子的不断失利,又让他充满了渴望。但是,他是天生谨慎的人,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,甚至可以说他没有张启元的智慧,却比张启元更能忍耐。至少,他不会贸然出手,不会直接站在王秀的对立面,承受起怒火。
赵柔嘉偷眼看沉默不语的赵构,却不知这位叔父在想什么,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幼稚,深深吸了口气,决然道:“赵家,只有叔父一位长者了,望叔父能振臂一呼。”
赵构嘴角上翘,赵柔嘉是不简单,小小女娃子也有野心,却缺乏残酷的政治斗争经验,不知道轻重缓急。甚至连起码的斟酌也不能,他稍加沉吟,认为还是可以利用的,心下已有计较,慢吞吞地道:“当尽心为之,二娘不要忧心!”
他回答的非常圆滑,让人感到他是答应支持,又模棱两可,当尽心为之?主题非常模糊不清。
赵柔嘉却被糊弄过去,认为赵构应允参与推翻王秀策划,兴奋油然而生,俏脸上飞上一抹浓郁的舒畅,会心地笑道:“有叔父在,大事必可成!”
赵构不置可否地一笑,他并不点出赵柔嘉的误解,在此敏感的时候,赵柔嘉的计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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