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孤立了。
“就你这点学问,也在直翁面前卖弄,简直是班门弄斧。”刘仁凤见史浩不说话,不由地白了眼费苏,他不能让史浩太难堪,毕竟是他玉泉山书院的人,也是他非常珍视的士人。
“三哥这话说的,小弟只是说了实在话。”费苏笑嘻嘻地不在乎,其实他也并不太服气刘仁凤,一个实在话,隐含地反驳班门弄斧,暗喻自己比不你差。
刘仁凤眉头微蹙,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。他不喜欢费苏的高傲,以至于有点厌恶,这厮似乎与生俱来的矜持,仿佛天老大他老二,除了王秀就没有值得恭敬的人。
甚至有些事情上,观点和手段要比王秀还要激进,为了达到目的,那是不择手段,让他甚是看不入眼。
史浩无奈地一笑,道:“山长,在下的确不如解斋。”他没有说不如哪方面,也是维护了自家颜面。
刘仁凤摇了摇头,淡淡地道:“直翁兄,他也就是有经营手段,论学问还要逊色直翁兄不少,不必介意。”
费苏玩味地看了眼刘仁凤,眨了眨眼浅笑道:“三哥得山长精义所在,日久当为一代大儒,小弟不过是言利之臣,自然是萤火比皓月。”
史浩眼皮子一跳,品出王门子弟似乎也有嫌隙,看来王秀门下也非铁板一块,王门子弟各有理念,甚至当别人面发生冲突,眼前的就是,没有激烈的辩论,却是唇枪舌剑。
费苏见刘仁凤脸色不虞,转了话题道:“前些日子,研究院赵长德捣鼓热水,跟着了魔一样,我去看了次,那是蒸汽原理,玩的还是挺有趣的。”
“什么叫挺有趣?”刘仁凤白了眼费苏。
史浩不了解怎么回事,但烧开水顶茶壶,他还是知道的,笑道:“武火烧水,不过是正常事,有何奇怪?”
此话一出,不要说费苏,连刘仁凤的目光也怪怪地。
费苏不免讥笑,玩味地道:“是正常事,但愚者不见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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