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理违背,那就有点值得考量的余地。
谭世绩眉头一挑,道:“一旦北方有事,何人可以胜任?”
“谭大人,难道除了王正道,就没有别人可出使北方?王正道受命于危难,铮铮铁骨不假,但近年来南北局势趋于平缓,还是让别人多些历练。南海风云际会,没有老谋深算,坚忍不拔的邦交大学,那是绝对不行的。”
王秀毫不客气地反驳,指责谭世绩目光短浅,朝廷用人不能太窄,而是要不断培养人才,成熟的优秀人才,还要用在关键地方才行。
谭世绩不置可否,也没有和王秀冲突,那么久的同僚了,大家各抒己见而已,就在庙堂上说说看法,没必要搞的不痛快。
“李卿家以为怎样?”赵谌还是提起精神,来询问李纲。
李纲看了眼王秀,目光尤为复杂,口吻沉重地道:“臣也认为,礼部王正道合适,毕竟南海之行,干系数十万军民生存,不容半点马虎。”
“行了,就让他就任是了,还有经略安抚使人选,诸位可曾有选择?”赵谌很爽快地准奏,海外征战,尤其是万里南海,朝廷不可能及时掌控,他也不想过问太多。
秦桧看了眼王秀,慢悠悠地道:“陛下,臣以为枢密都承旨,颇有才略大智,可以胜任经略安抚。”
不要说王秀吃了一惊,连李纲、谭世绩等人都瞥向秦桧,谁会想到老奸巨猾,从不敢为人先的秦桧,今个吃错药了?竟然王秀墙角。
但是,谁也不能否认秦桧的眼光,钟离睿受命于危难,成功稳定了沿河防线,战略眼光是一等一的,出任相对独立的海外军州,应该说的恰如其分。
赵谌双目闪过一抹精光,总算来了一丝精神,他有几分幸灾乐祸地看向王秀,钟离睿可是王秀绝对的助手,哪怕是不可能被调走,也要恶心一下王秀。
“虽说资历尚浅,但要有稳重人为使副,未尝不可就任。”许翰很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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